军官话还没说完,秦浩一巴掌就扇在他脸上,军官只觉得眼前一,两颗后槽牙直接飞了出去,一口鲜血喷涌而出,右边脸在极短时间内就肿了起来,吓得他再也不敢放狠话了,只能在心里暗骂:见鬼了,这小孩力气怎么这么大?
李存义一阵冷笑:“是奉军就好,回头让你们长官来领人,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带的兵!”
“当兵的不保家卫国,整天变着法的盘剥鱼肉百姓,有能耐跟洋鬼子干去,下作!”李存义撩起衣袖,步伐下沉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,他知道跟这些兵痞讲大道理是讲不通的,还得靠拳头说话。
陈老师又惊又怒,但黑洞洞的枪口下,他也只能跟妻子换了个位子,将她护在身后。
就在士兵倒地的同时,李存义上前又是两记重拳直击面门,瞬间四名士兵就失去了战斗力。
女记者立马反驳:“陈老师,你的逻辑就很有问题,没错,现在军阀混战老百姓的日子确实难过,可清廷在位时老百姓的日子难道就好过了吗?八国联军,各种丧权辱国的条约,那些洋人个个都把我们当肥肉,谁来了都可以啃两口,清廷的腐朽是有目共睹的,一日不推翻清廷,我华夏四万万同胞就一日没有出头之日,唯有革命才是救亡图强的良药。”
用肉体之躯硬刚枪炮,那是脑子有病。
陈老师跟女记者惊魂未定的将证件递给军官。
此后的一天时间里,陈老师跟女记者都变着法子来套秦浩的话,既然老爷子不愿意说,那就从小的这里寻找突破口。
其余士兵见状也都纷纷举起步枪。
陈老师跟女记者看得目瞪口呆,他们甚至以为自己是不是眼,或者是太想得救产生了幻觉,那可是七名成年士兵,手里都拿着枪,居然就这么被一个七十岁的老头,外加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给收拾了?
然而,士兵的惨叫,跟刺鼻的鲜血全方位的告诉他们,这并不是幻觉,之前跟他们聊了半天的老头跟孩子,真的是武林高手。
说着军官就要举枪瞄准李存义,其实他也只是想着吓唬一下这老头,他不相信,一个老头子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,还能这么硬气。
李存义笑着摆摆手:“路见不平拔刀相助,我辈习武之人该当如此。”
军官立马笑呵呵的拍了拍赵德柱的肩膀:“嗯,我看错了,原来是有照片的,那就放了吧。”
指骨断裂的脆响伴随着军官的惨叫几乎同时传出,与此同时,李存义也动了。
“要我说啊,这帮混账军阀一个个盘剥百姓比清廷还要狠,早知如此,还不如不推翻清廷。”大学老师说到军阀混战下,百姓流离失所的景象时,不禁神情激动。
说着哆哆嗦嗦的从兜里掏出一把零钱递给士兵。
“放心,我师弟在奉天还有两分薄面,这点小事不难解决。”李存义含笑道。
“我还以为是谁呢,原来是一糟老头子。”军官看清了李存义的面目后,一脸的嘲弄。
在这段时间里,李存义还给那两个被枪打伤的士兵止了血,至于被拳脚打伤的,那就先疼着吧,只要死不了就行。
女记者心有余悸的看向被绑在走道上的军官:“老爷子,您打算怎么处理他们?”
李存义似乎有些惊讶秦浩居然会开枪。
李存义一招双龙探海,直接就将两名士兵打飞了出去,同时还撞倒了他们身后的人。
“证件呢。”
秦浩此时已经默默走到距离军官只有五步的位置,或许是看他一个小孩,军官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,几名士兵也都完全没有意识到,一个杀神已经悄然逼近。
这可把车厢里的民众吓坏了,一个个赶紧去掏证件,这个时期还没有标准的身份证,就是一张硬壳纸折成两页,内页上标注着身份信息。
“不知道,我就知道鸡。”
“老爷子,大恩不言谢,还请留下地址,改天一定登门感谢救命之恩。”
女记者颤声道:“我是新青年的记者,你们不能这么对待我们!”
几个兵痞一脸的无所谓:“记者是什么?”
“我相信北洋军阀的败亡是一定的,南方国民政府一定会收拾乱局,扫平内乱,拨云见日。”
“查到两个没有证件的可疑分子,带走!”
陈老师还要争辩,一个士兵直接一拳打在他鼻梁上,瞬间鲜血直流,就在士兵要架走二人时,忽然就听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。
一路军官带着士兵搜刮了不少钱,就在一行来到秦浩对面的座位时,见到女记者长相秀美,军官两眼放光,随即一脸坏笑的就要往女记者身边坐,吓得女记者直往里缩,紧紧靠在丈夫怀里,这才避免被他碰到。
“小姐,一个人啊,这一路上可不太平,要不要我保护你啊?”
军官怒不可遏:“好啊,今天真是邪了门儿了,接连碰到两个不怕死